【Batfamliy】Gotham city（萬聖節）６

作者廢言：

隨著長大，在奇幻世界也學會了很多事情。

一個願意為了妳犧牲世界的男人才是真愛。

永遠對男人懷有提防，就算是偶像也不能信。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甚麼是不用還的。

愛蜜兒-維德爾的人生沒比我好過，一樣都要靠努力，

還有那些男人喜歡她，不是因為她長多美，

她只是人種跟我不一樣而已，偏扁臉而且嬌小。

一個金髮法國女人，有著跟我一樣扁的五官，

跟163的身高，她在那些男人之中才顯得像小孩。

【Batfamliy】Gotham city（萬聖節）５

－正文－

2017/10/30，晚上，我跟羅賓一起夜巡；
突然遭到陷阱埋伏，被彷彿著火般，閃爍紅光的白色繩子綁住身體；
整個人絆倒在地。

眼前一黑！

醒來就在哥譚某處的工廠貨櫃區，
白色的圍牆被噴滿眼睛打叉的笑臉塗鴉，
日光燈管改成紫色和綠色，意外色彩繽紛。

當我睜開眼，好像睡了很長一覺；精神飽滿地。
但是身體卻被固定在椅子上，從上手臂和雙腳；
是一張補習班課室的白漆鐵椅子。

迎面而來的是一張削尖的五官，
皮膚異常慘白的小丑臉。

他咧嘴塗上去的口紅笑得詭異，一口不整齊的黃牙，頭髮綠色。

我心底暗驚：
「完了，是Joker！」他又一次成功綁架我了。
哥譚的壞人有種怪癖，他們喜歡綁架，蝙蝠俠目前最在乎的小隊成員。
彷彿將我們做為人質，就能傷害蝙蝠俠似地。

愚蠢，荒謬；我們都是受過完整訓練，
才能帶出蝙蝠洞的，每個都可獨立工作。
這種狀況我完全能自己掙脫，根本不用等待救援。

我那鐵石心腸的乾爹，才不需要浪費時間來救我。

良久，小丑說話了：
「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還好嗎？小 Magpie。」
把別人綁死在椅子上，還有閒情逸致問安。

我左右動了幾下，繩子綁在我前面，剛好壓住胸部上方，
其實女孩子被上下框住胸部，真的很不舒服。

尤其略尷尬地彰顯胸前深藍色的蝙蝠標誌。
蝙蝠俠總說要把仇恨記下來，到時再奉還；
我一定要為此，多揍他兩拳。

因為半張臉都被面罩壓住，小丑男應該不知道我的真實身分；
否則有人敢這樣對待維德爾家族的千金，
我一定要用背後這張折凳，痛扁他的太陽穴。
教會他什麼是尊重淑女。

在紅磚圍牆後的廢墟建築中，一間小房間，
樓層應該不高，兩個人幾乎佔滿整個空間。
中間隔了一張同樣白色的鐵製桌子，
讓我想起了台灣的國高中補習班。
他親自審訊我，還真是禮遇啊！

他說：「沒用的，那是火烈鳥石；
這個世界的陸地上，充滿亞特蘭提斯來的怪物，
妳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們的弱點嗎？」

聰明的小丑是所有反派中情報做的最足的，
他知道我所有的底細，只是假裝不戳破。
就像全世界都知道，暗黑蝙蝠俠就是布魯斯-偉恩。

綁住我上半身的繩子是白色，
裡面包裹著一層，會發出紅色火光，
間隔開來一顆顆的小石子。

所謂的火烈鳥石，位在活火山附近的部落，
有亞特蘭提斯人，當然也有火熱的神族，
他家的神族人民，屬於火焰與戰神阿瑞斯。

跟亞特蘭提斯的海樓石相反的東西，
深海的化身能讓那些惡魔能力者無效化；
熔岩灰裡的石頭由岩漿粹練而成，
這東西對魚人族來說，形同我們的氪石。

「功課做的不錯，嘉獎一支。」我說，
使勁耍著嘴皮子：「地球上有百分之七十是水，
空氣中的水份佔百分之九十。而我，是最強神族！！」。

順帶小丑身上的人體血液水份佔七十五，等下我會全部打出來！！

『啪！！』的一聲，我右耳麻木；
Joker 賞了我一巴掌，意料之內的行程，
接下來恐怕是要嚴刑逼供。

撥開綠色頭髮的 Joker 說：「閉嘴，我只是來找妳聊天。
我們已經注意妳很久了；妳很有天份，幾乎每個哥譚的反派都遇過妳。」

那是因為，乾爹常常以幫他抓逃犯為代價，他才要給我錢。
而且，我比較擅長打架，並不是那些只做情報的蝙蝠女。

還有跟乾爹一樣的暴力頃向，蝙蝠俠總認為我跟他底子裡是一樣陰暗。
他說心情不好可以過來揍他們的壞蛋。
各種哄騙吧……就是要我過來幫他抓怪；
他不信任別人，唯獨喜歡自己培養的英雄。

我見過眼前這個小丑大約三次了，我們主世界的小丑，
穿著紫色西裝，皮膚蒼白而且尖鼻子尖下巴。

我討厭他老是裝要跟我們喝咖啡，
一直套蝙蝠俠的情報，眼裡根本不在乎我們。
乾爹很注重他在壞人之間的隱私；
他在乎的東西我就會同樣注意，希望做到善解人意，
迪克總笑說我就像他的女秘書。

而且小丑這個人，非常喜歡綁架和洗腦羅賓！

。

以前第一套制服還是橙色的小羅賓，就被他綁架過一次。
被綁住在贓車裡看露天電影，嘴上貼著封箱膠帶，
忘記講著什麼鬼話，過程中小丑女還用她的口紅在上面畫嘴巴。

從那次以後我就很痛恨封箱膠帶，應該說對此有了陰影；
每次打贏小丑都要把他五花大綁，並在他嘴上用封箱膠帶貼住；
或者在上面用油性筆畫個笑臉。

他和小丑女，試圖拉攏我加入他們，
而且他當時以為我是男生，各種用錯的無效羞辱。
大概說我還是處男，要哈莉調戲羅賓之類的；
我是對哈莉有點反應，收縮的眼神跟著她晃啊晃的，只聽她說話。

Joker 大概是從這點上，更加確信我是個小男孩。

直到哈利奎茵摸上了我的臉頰，再重新確認纖細的上手臂和骨架，
說：「這是個女孩！！」她肯定經驗老道。

當我掙脫時，知道我是女性，他們兩個還嚇了一大跳。
因為這個緣故，在小丑心裡種下，覺得這個黃毛小鬼非常會演戲的誤解。

你沒見過有點蕾絲邊的小羅賓嗎？
這世界無奇不有，面前有兩個瘋子當夫妻，
有什麼好奇怪。

那之後，我乾爹蝙蝠俠，就堅持幫我換新的制服；
他說：「女孩子就應該穿上Batgirl的制服。」

第二次見面是搗亂他販毒，
我用鐵棒把他打死了；然後他又活過來。

我覺得哥譚反派和蝙蝠俠師傅都是殭屍，
他們從來不會老，卻有著人類的脆弱。

以前我是個小孩，現在我是個女人；而蝙蝠俠一直都維持在三十歲上下。
小丑和蝙蝠女，也是隨著主世界，變化造型和年齡，忽老忽幼的。
反派角色的真實身分長相和配色從未確定過。

從前我以為哥譚只是個主題樂園，現在這個城市的人都以為我是瘋子。
記憶著跨過時空次元的精神錯亂，但持續改變的是這個世界，不是我。

他喜歡我，Joker 覺得我瘋了。
小丑認為我會是跟他一樣的反社會人格，
只是透過蝙蝠俠陣營合法發洩暴力，站錯隊伍而已。

我試著問小丑：
「你都不奇怪，當你47歲時我是個小女羅賓；
現在你還是47歲，我是個發育成熟的蝙蝠女嗎？」

Joker 聳肩，在這個奇幻世界，這才是正常。

胡言亂語的，只有我而已。

Joker 攤開雙掌，無所謂地說：
「那有什麼，小孩子總是會長大！」

我在心底對他翻了個白眼，想吐槽：
『而你這裡，還是個該死的夢幻島。』

。

Purple Lamborghini 紫色藍寶堅尼

當Joker的揚聲器播放到搖滾部分，現場氣氛急速竄升；
他身邊站著一個金髮雙馬尾的苗條辣妹，那是第四個小丑女。

臉上依舊是濃厚睫毛膏的煙燻濃妝，左右髮尾染成藍色和粉色。
謝天謝地沒有難看的紅藍棒球裝，無袖白T下身穿一件刷白牛仔短褲；
她用慵懶的手勢拿著棒球棍，而且一直吹粉紅色泡泡糖。

「哈莉！讓我們的特別來賓聽話。」綠色頭髮的小丑尖聲命令她。

這是哈莉奎茵，據說她在魔法奇幻主世界，會復活借屍還魂；
像煩人的幽魂女友，拼命糾纏著小丑皇，這已經是她第七個身體了。

哈莉揮舞球棒對我威脅：「當 Mr.J 問妳問題，最好老實回答！！」

小丑說：「現在我們來玩一個：【我問你答】的遊戲。」

我很奇怪，小丑為什麼老愛學警察審訊英雄；又是要玩是非題。
他就是想套一些奇怪的情報，就愛刺探蝙蝠家隱私。

皮膚慘白的小丑，向上指出一個１：
「第一題，妳是誰？妳的祕密身分。」

「我還想知道，我是誰好嗎！我是不是穿越到什麼奇怪的人身上了。」
比方蝙蝠俠的私人情婦什麼的，每個反派都認識我，暗黑蝙蝠洞-極暗版；
為什麼我過得好好的，要一直在哥譚被人綁架啊！！

金色雙馬尾女人的手指，提起髮尾在腦袋旁轉圈：
「噢，看來她真的瘋瘋癲癲的。」

Joker說：「讓我來告訴妳，妳是誰，妳就是：愛蜜兒-維德爾；
一個來自亞特蘭提斯的破壞狂婊子，妳多次闖進來搗毀我的毒窟。
妳的裝備全是渦輪動力，不明改造的科技槍砲，像核彈一樣把鋼鐵打穿。
告訴我，妳為什麼聽命於蝙蝠俠？他給了妳什麼。」

「嗯哼。」看來我還沒有穿錯人嘛。

但是這具身體突然自動控制，像是被什麼青藍色的特殊靈魂附身一樣；
女主角她被綁在椅子上，向後轉動漂亮的頸子，金髮隨之從肩頭垂下。
穿著厚底戰靴的皮褲長腿，磨蹭著另一隻腳的小腿抬起，撐著桌緣。
深藍蝙蝠女用異常魅惑的氣音說：
「傳說，他是我乾爹。（He is my Daddy.）」

『課金公主』的乾爹就是蝙蝠俠；
而且兩人是情婦關係，人際關係會各種糾纏什麼的。
「Daddy、Daddy！！」大蝙蝠就會拿出美金塞得爆滿的銀色提箱。
而且總算可以解釋，為什麼課金公主-愛蜜兒，
明明會水系魔法，還經常拿出蝙蝠標。

她完全就是蝙蝠家的碧池啊！！～(崩潰)
魔法少女通常黑，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讓我內心裡的警鈴大響：
『公主！妳平常都做了些什麼啊！？公主。』
等等…算了，我不想知道。

綠藻頭的小丑大笑，他總是用瘋癲來掩飾驚訝和朦逼嗎。
反派說：「這是小蝙蝠的私事，我就不探究了；
不過，妳還是要告訴我，要怎麼樣才能殺了妳。妳的弱點在哪裡？」

這貨不就是來問我乾爹的私事嗎？不然你綁架他緋聞對象問東問西幹嘛。
垂散的金髮女，往他臉上吐出口水：
「憑什麼你問，我就要告訴你。白癡！」
Joker 以為我喝了吐真劑，還是綁著真言套索是不是。

火烈鳥石做的纜繩，讓我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綁得相當結實。
垂下的手掌不能使用任何水系魔法，而且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越發乾燥，就像被撒上鹽巴的蛞蝓。

「哈～」我吐出一口氣，呵著，試圖喘息。

陰暗的廢墟裡，傳出小丑皇帝的尖叫：「他的藏身處在哪！！」

女主被蝙蝠面罩遮住半個臉的表情依舊陰暗，她說、我說：
「你想聽一些黃段子嗎。」呵呵笑，女人顫抖的腹肌比小丑女還瘋。

小丑開始暴躁了，我不知道他什麼節奏，反正他是跟不上我的。
他狂暴地拿出銀色長手槍，抵在我的額頭上，
好像以為我的腦漿會跟人類一樣脆弱。

從背後皮扣帶中掉下的軍刀割著纜繩，魔法不行只能用物理；
在主世界，人們過度依賴魔法，蝙蝠俠認為紮實的物理才是真理。
用拳頭揍出的因果循環，才是最有效的。

也因為如此，就算敵人讓我失去法力，
還有受過嚴格訓練的近身武力做備案；
魚人的怪力，搞不好比那些都還疼。

緊握軍刀的拳頭，因為用力已經有些發紅，機械式地上下割裂。
憤怒的感覺來了，我又感覺無比亢奮：『哈～寶貝，我要扁人。
我要痛揍每一個膽敢傷害我的惡棍，我的拳頭想要嗑掉他們的牙齒。』
暴力與衝動，愛蜜兒的藍眼睛，染上一種神聖的冰藍色。

被火烈鳥繩索束縛的熱氣，讓皮膚越來越發癢，再過不久就像烤魚。
『哈啊…The Gotham。』

水底青藍色的靈魂在體內叫囂著：『More、More！……』
暴力與殺戮的氣氛，從皮膚每一處毛細孔滲透，將我灌爆填滿！
我希望經過的道路每個圓形腦袋都炸開，我想看地上濺滿鮮血。

在這個平行宇宙，我生活的世界，到處是戰場和哭嚎。
聖女在兵荒馬亂中高舉勝利的旗幟，黑暗的絕望與光芒強烈對比。
那是一種不必要的精神病態，它只能在血泊中淬鍊；
希望在黑暗中才顯得耀眼，它屬於戰爭，屬於哥譚。

『Me』，那個詞是這麼說的，我是誰？
是創世主的戰爭機器，還是機械式的自動人偶。

當Joker注意到，愛蜜兒因興奮和焦慮，而異常精神的藍眼睛，
他就知道她開始變成另一個人了；是那樣瘋狂而美麗的殺戮機器啊！
在一片使男人愛慕而心碎的氣氛中，依然傲視眾人的，
芙蕾雅（EVA）－－『女神』。

「太好了，妳們兩個八婆終於齊聚一堂！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Joker說著，他討厭如幽魂般煩人的哈莉，和嘰嘰喳喳的新版喜鵲。

我則意外著小Magpie的哥譚歷險記，
每一個反派都認識我，他們衝著我來。

然後這場女人的戰爭開始了，小丑女審視著我；
我對上她的眼神飽含憤怒，直勾勾瞪著，
那個金髮雙馬尾女人。

「我恨妳！哈莉-奎茵。」
我恨小丑女，出於一種私人原因的醋意。

哈莉奎茵期待地說著：「閉嘴，蝙蝠俠的婊子！！
我們終於碰面了！當我聽班恩說，妳回到了哥譚，我就在等妳。」
小丑女用她乎高乎低的俏皮語調尖叫。

身為金主是蝙蝠俠的課金公主，
我對『Bat-Bitch』這個詞聽到幾乎麻痺了。

畢竟我才在不久前得知，這也是事實。

當深藍蝙蝠女終於掙脫火烈鳥繩索，
我的高跟馬靴從鐵椅子上，踩踏跳上長桌子，
居高臨下地指著小丑女說：「我討厭妳，
因為我比妳強，也比妳漂亮；更重要的是。」

愛蜜兒-維德爾用蝙蝠女皮面罩下，僅兩孔露出的慵懶藍眼睛；
輕撇哈莉奎茵，並揚起下巴自傲地說：「我還比妳性感。」

這下小丑女頓時火了，而Joker則因現場氣憤緊張刺激哈哈大笑。
她指向打算冷眼旁觀，坐在旁邊操作揚聲器的小丑說：
「撥放我那首歌！」

背景音樂，立刻從《紫色藍寶堅尼》，變成艾薇兒的《Bad Girl》。
我說：「選得好！！」

艾薇兒 Bad Girl

哈莉用垂下的指尖數課桌旁，放置的球棒、鐵棒和大木槌；
最後選定她的經典武器，笑臉塗鴉的巨型槌子。
「開戰吧！！小婊砸。」哈利奎茵宣布道。

我實在忍不住嗆聲：「Daddy說，我比妳棒。」
平常我不喜歡提起，蝙蝠俠和另一個我的性事；
但當我最愛的偶像，在床上說，我比小丑女更好時。
我相信那是一種恭維；即便我從來不相信花花公子說的任何屁話。

小丑一個驚慌失措的表情問：「哈莉？！」
這下丑爺的頭髮不用染也綠了，頭上是一片青青大草原阿。

小丑女憤恨地咬牙切齒：「噢，妳這個賤人。」那壺不開提那壺。
在小丑面前提這事，分明是給她難堪。

我：「歡迎收看【暗黑蝙蝠俠】第三集－BadGirl 爭霸戰。」
畢竟整個哥譚哪個雌性沒跟蝙蝠俠睡過，
從白天的社交名媛，到半人半怪的毒藤、哈莉、蝙蝠女、貓女，
甚至前喜鵲和兔女郎，就差路邊的母狗了。

在哥譚的女性角色，沒跟蝙蝠俠睡過，都不好意思出來跟人家混呢！
讚嘆我大乾爹！！達成新成就 Gat。
整個哥譚媒體都在謠傳：布魯斯-偉恩有一天一定會死於性病。

小丑攤開雙臂高聲尖叫：「BATMAN！！！！」

我實在無法反駁哈莉奎茵一句【蝙蝠婊】，
只好回她：「那又怎樣，妳就沒跟他睡過嗎？」
這個主世界蝙蝠俠鋼鐵直男，依舊是個聞名世界的花花公子。

她說：「不，我對Joker 絕對忠誠！」
小丑女轉身：「聽我說！布丁，那是一個意外。」

「嗯哼。」我依舊是個金髮藍眼的拜金婊子。
「那我只好叫妳，【Joker-Bitch】哈哈！」

她憤怒得用巨槌向我砸來，我向後下腰閃過，
實在太順利了，彷彿我們真的交戰過無數次。
哥譚的所有反派，都熟識這個世界的另一個我，
打他們的戰鬥場面，輕鬆地就像行雲流水。

女主角從身上穿的蝙蝠女皮衣，到萬能腰帶，
和全身武器裝備，無一不是出自蝙蝠俠的錢。
更甚至是食衣住行，都刷布魯斯-偉恩的金融卡，
肚子裡還帶著偉恩企業大老闆的紀念品。

耳機裡傳來Daddy屬於蝙蝠俠低沉磁性的嗓音：
『My Girl，妳屬於哥譚；屬於我。』

女主的天藍色眼睛，立刻變得無神，成為戰爭機器；
像中了催眠：「Yes，My Daddy。」

變成戰爭機器後，她像受過精英訓練的殺手，
用超越常人的速度瞬間閃過哈莉奎茵的所有攻擊，
在一個近乎靜止的時間裡，繞到她身後，直衝小丑。

並用鉤爪槍抓住旁邊的鐵柱子，柔軟的身體躍起，
對Joker那張綠色頭髮的蒼白臉，
使出一個姿勢完美的飛踢。

隨著小丑的哀嚎聲響起，
他鼻子上大概會印著有小蝙蝠的鞋印。

她是一個蝙蝠女，半頭面罩的尖耳朵裡，
耳機傳來一陣讚賞的聲音：『這才是My Good-Girl 。』

這才是爹地的乖女孩，蝙蝠俠說。

。

為何小丑女如此討厭蝙蝠女呢？
絕不是因為她們信奉敵對的主，
是因為她們同樣扭曲的愛情。

這裡說的蝙蝠女，不是躲在洞中的芭芭拉-戈登，
也不是心狠手辣的黑蝙蝠卡珊德拉。

兩個幾乎一樣身型的女子，站在鐵鏽味的建築裡；
其中一個是色彩繽紛的紅藍配色，
另一個則是全身暗色皮衣。

一個敢於承認自己的愛情，赴湯蹈火；
另一個遮遮掩掩從不承認，卻無比服從。
就像一面鏡子，裏外站著兩位金髮人兒。

從哈莉瞪視的淺藍眼神裡，深刻感受得到她恨我。

哈莉說：「為什麼不敢承認！！」
對小丑女來說，愛情就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金髮蝙蝠女雙手交疊，彆扭地移開漂亮的藍眼睛：
「我沒有。」

她尖叫：「妳愛布魯斯-偉恩！！！！」
揮舞巨大木槌，將要砸碎蝙蝠女的腦袋。

愛蜜兒回答：「NO！他是我的治癒對象。」
蝙蝠女往下蹲，披散的金髮在閃躲時往上飄動。

小丑女闡述：「多麼可笑，和我一樣；
妳是他的心理醫生，而妳愛上了他。」
在她與小丑之間的愛情，漫長的荊棘道路上，
她好不容易有了同病相憐的情緒。

金髮蝙蝠女依然努力狡辯：
「我沒有，蝙蝠俠是我師傅。」
就像她的蝙蝠女面罩一樣，漆黑的皮革遮蔽了感情。

「告訴我。」小丑女 哈莉-奎茵，難得傾聽：
「當他躺在用於心理治療的白色病床上傾訴，
拿著病歷表的金髮白大掛女醫師，
還對他心跳加速；是不是很沒有職業道德。」
小丑女向我射出飛刀，語氣卻堅定地像揭發秘密。

被匕首戳中上手臂而受傷的蝙蝠女，愛蜜兒說：
「是的，他是我的病人，
當他無數次想自殺的最後一刻，我負責拯救他；
他是一個向上帝告解的可憐靈魂。」
「即便我其實是人魚，天使愛上了引導靈魂的對象，
我應該要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帶走他，毫不留情！
而我氾濫的同情心，卻被蝙蝠俠高潔的靈魂深深吸引。」

小丑女覺得戰鬥應該結束了，她贏了：
「妳愛他。」這次換成她，居高臨下的說。

沒了堅定精神，戰況一面倒，
金髮蝙蝠女傷痕累累地躺在木箱上，
那是蝙蝠女最後一個藉口：「我結婚了。」

哈莉依然鼓吹，那不可能的愛情；
因為這是小丑女信奉的教義。
她說：「可是妳愛他！」

愛蜜兒投降地說出：「是的，我愛他。」
並攤開雙手，仰頭閉上眼睛，
等著小丑女將削尖的槌子尾端，刺穿自己心臟。

而她卻沒有這樣做。
片刻，扛著槌子的背影離去，
哈莉-奎茵說：「妳和我一樣，都是瘋婆子。」

形象嚴肅的蝙蝠女，終於自嘲地笑了：
「是啊，哈莉…………我們都是瘋女人。」

。

「我們必須快點，趕在Magpie不小心殺人之前。」
蝙蝠俠的裝束，透過變聲器的低沉聲音。

「她那麼容易失控，為什麼你還留著她？！」
羅賓問，他覺得金髮貴族女孩，
每次打架都會換一個人似的，
好像有另一個好戰的雙重人格。

蝙蝠俠裝的布魯斯開始給迪克科普女人心：
「女孩子總是這樣的，她們比你要強得太多；
但她們很情緒化，要殺要打都隨自己高興。
就像卡珊德拉比你強大，也比你冷血無情。」

他說，因為女人想殺人的時候，都是一瞬間的事情；
但他們是超級英雄，英雄不可以這麼做。

然而，他很擔心，
太了解人心弱點的小丑，會刺激愛蜜兒殺了他。

羅賓裝扮的迪克說：「噢，我知道了；
她是你的青梅竹馬嘛！你很了解她。」

蝙蝠俠這才無力地低喃：
「我不知道……有時候我經常覺得，自己並不了解她。」
他不懂潛藏在愛蜜兒身體裡的人格，
就好像有很多個面，處處要了他的心。

他們更加無從得知，亞特蘭提斯皇女的能量，
所謂強大的靈魂容器，指得是什麼。
人類對於神族，有太多不理解的地方；
更糟的是，因為那些文獻太古老了，
有時候祂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做什麼。

通訊器傳來阿福的聲音：「紳士們，容我打斷一下；
有人剛拆了蝙蝠車的輪胎，不管是誰，肯定都是行家。」

迪克在眼罩下的眼神大驚：「什麼！？」

蝙蝠俠壓抑著憤怒：「噢，誰這麼大膽！？
我會查出來，讓他付一筆巨額的賠償金。」

「不過現在，找雀兒要緊！」他命令到，
裹著披風一溜煙就不見了。

。

當他們趕到碼頭的貨櫃區，
在某棟廢棄建築裡，找到蝙蝠女小Magpie。

她又放倒了兩個惡棍，是小丑和小丑女；
依舊坐在被打傷昏厥的頭子小丑身上。
邀功似的盯著蝙蝠俠看：「Hi Daddy！」

本來還緊張擔心的蝙蝠俠，趕緊張開雙手：
「My Girl ，過來Daddy 這！」
其實他很高興，語氣中難掩興奮；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妳沒殺了他吧。」

身穿蝙蝠女皮衣的金髮女孩，立刻撲進蝙蝠俠懷裡，
被喚作雀兒的女孩不悅：「當然沒有！我只是啟動他脖子裡的晶片。」

那是阿卡漢瘋人院病人的登記晶片，
這些瘋狂的罪犯被政府判處有精神疾病，
只是終身監禁但人道的維持著生命。

受到良好的照顧，和定期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療；
但很明顯，這些反社會人格就是病入膏肓。
總是逃出瘋人院，繼續做著殺人搗亂的事！

所以蝙蝠俠駭入院方電腦，取得這些編號；
裝著晶片的病人，都會在《Batman Go》的監視下，
以確保他們沒有逃獄，即時找出犯人定位。

但小丑逃出之前肯定發現了，
因此用電擊之類的方式，暫時毀損晶片。

這就是為什麼，知道小丑逃獄之後，這一天半裡卻沒找到他。

然而在我剛剛利用腰帶裡的科技，重新啟動後，
蝙蝠俠和羅賓，才可以循著定位找到這裡。

那晶片上的生命反應，脈搏還跳動著呢！

蝙蝠俠立刻用手機連絡了戈登局長，CGPD稍晚就會趕到了。

迪克看著小Magpie和蝙蝠俠擁抱，有些吃醋：
「布魯斯把拔，那我的抱抱呢？」
他學著樂高版本裡的迪克說。

蝙蝠俠依舊是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他：
「不要，你又不是美女；我幹嘛要抱你。」
他說著，更緊樓了懷中青梅竹馬。

「別這樣嘛！我超級喜歡迪克的。」
我說，希望他對養子也稍微賣個溫馨。

羅賓說：「對啊，為什麼她可以叫你爹地，我從來沒喊過你爹地。」
迪克抱怨道，他有點養子情節，覺得被排除在外。

「呃……」蝙蝠俠瞬間尷尬，
說：「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小孩子早點上床睡覺。」
蝙蝠俠之前提過，他希望迪克的性教育，
暫時停留在蓋棉被純聊天的階段。

女主角忍不住戳破他的沮喪情緒：
「傻小孩，Daddy 是歐巴的意思唷。」
只有親愛的人才可以叫，應該是這樣吧。

「噢！」機靈的迪克當然一點就通，他說：
「那從此以後，我要學樂高迪克叫你把拔～」
他撒嬌地抱住蝙蝠俠另一邊的手說。

被夾在中間的大蝙蝠說：
「好了，你們別這樣，太肉麻了！」
父母早逝的他，非常不習慣擁抱。

布魯斯不難理解，愛蜜兒為什麼喜歡迪克；
對這兩個生性熱情的人來說，如天線寶寶，
總纏著他摟抱，就像抱抱狂魔。

。

迪克說：「妳知道布魯斯這次，為什麼來得這麼慢嗎？
就像妳之前說的，蝙蝠車的輪胎被拆了！
噢！他可氣的～蝙蝠俠正動用所有科技，誓言找出罪魁禍首。」

我感到有點驚喜又有些哀傷：「不用找了，就是傑森-陶德；
布魯斯還會僱用這個屁孩，當第二任羅賓。」

羅賓裝的迪克說：
「就算這樣，我們還是要找出他的真實身分；還有他家住在哪裡。」
接著他轉個態度：「太好了！那表示我將要有個弟弟；
而且假如有新羅賓，我就可以離家去少年泰坦了。
那將會很酷！想想看，我的新生活、新隊友。」

然後迪克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希望得到的隊友成員和能力。

我說：
「那就對加斯（第二代水行俠）好點，他可是我們亞特蘭的男孩。
提醒傑森，絕對要小心小丑；畢竟他是唯一會被小丑殺死的羅賓。」

迪克-格雷森，開始有些憤怒地說：
「這真不好玩，你可以不要再據透我們的人生了嗎。
反正在這個次元，還未發生的未來都是未知數。」

「好吧。」我說，我確實不確定，他會得到哪個版本的隊友。

。

事後，我帶回小丑流出的血液回蝙蝠洞，
堅持比對第二次鬥毆刮下來的臉皮組織，
看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黃色藥水裡，兩球紅色的東西相溶了。

結果，蝙蝠俠說：「是酒神因子；那東西使小丑的細胞受重創後再生，
他的年齡也不會老，歲月停止增長；現在就跟吸血鬼殭屍差不多。」

我又問：「那麼你？」

「我泡過哈薩路池！」蝙蝠俠理所當然說，
「因為我愛上了神族的蝙蝠女弟子，我想陪著她長大。」
說著，邊撫摸上愛蜜兒的臉。

我驚愕地撥開，沒有相信他的布魯西謊言：
「少來！你這個老變態；
上次，第一次見面時，你告訴我你三十五歲了。」

我穿著黑斗篷的師傅聳肩，蝙蝠俠嘴硬：
「現在，我大約是二十五歲。沒說謊！」
我便目送他向著滿是蝙蝠的洞口離去。

。

那天夜裡，我在臥房的床上醒來；
是凌晨四點，女主角的乾爹還在睡覺。

天都還沒亮，提早醒的女主，就像現實中位在不熟悉的飯店房間裡；
打開臥室內廁所的燈，因為夜的安靜，空調的嗡嗡聲還在運轉。

不合時宜地想起阿福說的：
「自從妳陪著我家少爺，他就很少做噩夢。」
真是皆大歡喜啦啦啦～

廢話！因為他都在忙著接收，
愛蜜兒如花蜜般的信息素。

看著浴室洗手台上，大鏡子裡的裸體。
我依舊會疑惑著自己到底是誰，
多金公主平常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奇幻主世界的女神，是個法國白人，
小巧的圓鼻子，帶點紫羅蘭色的藍眼睛。
泡麵一樣的金黃公主捲髮，包圍整個背影。

脖子上掛著一條，相當淑女的金項鍊，
上面是一個三叉戟圖樣的【W】字母；
我看過它，在電影BVS裡，這是偉恩企業的符號。

該死的！公主是貨真價實的【蝙蝠婊】。

是在我沒有記憶和意識時，愛蜜兒自己接受的禮物；
或者是趁我睡著的時候，乾爹偷偷戴上去的。

又或者更糟！它一直以來都在那裡。
只是我沒有注意到，這個愛蜜兒的身上，
有那麼多來自她金主的記號。

任何時候，奇幻主世界別的玩家說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
但唯獨亞特蘭婚約的實行，破壞了這一切。

為什麼，我本來還認真以為，
我們的師徒關係，可以一直這麼單純下去。
可惜，我沒看出來這個世界的布魯斯，
那麼喜歡愛蜜兒，或許在之前的接觸，
某一次禁忌，就打破了這個微妙的平衡。

。

與此同時：「我快死了。」愛蜜兒說。
我每次找到機會，就讓師傅送我回魔多。

布魯斯：
「那就死在偉恩莊園，這裡也算是妳娘家，
別的地方沒有妳容身之處。」

他就是不相信印特羅對我是認真的，
最終他也會在夫人的位置給我留一份墓地。

我回答：「我感受到你，來自蝙蝠俠同位體的固執了。」
他不是因為NPC才一根筋的直，是因為師傅就是蝙蝠俠啊。

不過，我覺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他真的沒有印特羅那麼會照顧我。
沒有印特羅炙熱的體溫過冬，我大概會掛。

哥譚的天氣和現實一樣濕冷，陰雨綿綿。
我是現實的普通人類，但我的同位體應該不會那麼早死。
不代表我能忍受這種寒意！她再怎麼樣也是南歐人。

當我叫他聯絡我舅舅，
說最少載我的神識遊回亞特蘭；
溫暖的海水或他媽的什麼，至少還能修復。

「我想那是因為妳懷孕了。」布魯斯宣布。
掌握女主生殺大權的金主又接著說：「現在妳可以擁有自己的羅賓了。」
似乎對自己的作為，絲毫未曾動搖。

窗外依舊淅瀝淅瀝，我摸著外面流水的玻璃：
「身為這個宇宙最搶手的雄蜂，他太強壯了（我墮不掉他）；
你的孩子幾乎要把我的魔力抽乾。」

那固執的布魯斯，依舊堅持：「能熬過來的，我問過亞瑟。」
人魚族屬於人類範圍，屬於哺乳類胎生，生育和哺育方式與人類相同。
女性人魚與人類男性的後代只會是人類，
不再會是人魚，但是水性會非常好。

「我恐怕沒那麼強壯，再過一會兒；
等我最後一個孩子生出來，他的母親就隨之去了。
恭喜你得到新的孤兒；別在我的墓碑上放珍珠，我喜歡藍鑽石。」
唯一的好處是，我乾爹很有錢。

布魯斯這才有一點妥協：「我這就去準備。」

喜聞樂見的對話方式，和固執的師傅說話最累。

然後他把莊園空調調高了，並說那會讓他流汗；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超級英雄兩百磅的肌肉。
本豌豆公主就要掛了。

。

「妳只喜歡蝙蝠俠，不喜歡布魯斯嗎？」他問，
好像一副很怕受傷的樣子。

我回答：
「不是，我之前以為布魯西是Omage 而已；
現在，我很高興，我有你。」

月光照進的房間是幽藍色，怕光的兩人不開燈，
我們很喜歡這樣。

布魯斯摟住我的頭說：「妳不用擔心被粉絲打，
與其他52個不同，我是只屬於妳的那個。」

有記憶以來，只記得暗夜中訓練我的師傅；
還有將華麗花體字墨水，留在花香味信封上的金主，
據說是童年玩伴。

但見到本人才發覺，
白天的布魯斯身材比想像中壯碩，
只穿著深藍或黑，素色的衣服，頭髮意外的短。

不是宴會中，穿著花俏的條紋西裝，
對眾人高舉香檳的花花公子。

想到這，很久後我才回答：
「我很高興，我同時擁有兩個你。」

不只兩個吧！我在心中吐槽道，
師傅的社交面具，根本多到超過九宮格。

我通常叫他布魯斯，宴會或人前是布魯西，
出任務時是蝙蝠俠。

連我這偶爾才回哥譚的小小蝙蝠女，
最少都能分出三個。

與布魯西時，奶油小生愛炫耀外語，
和羅曼蒂克話語的捲舌腔不同。

他在家裡是大爺，日常生活都板著苦瓜臉；
而且連說話方式跟語調都不一樣，
平時的聲音很低，更接近重金屬的味道。

據說他很喜歡某主唱，是因為同樣對黑嗓的愛好；
因此他在蝙蝠俠時通常使用變聲器，
讓聲音聽起來像死腔。

加上時不時會說些，單字或雙關語；
黃暴得我聽不懂的英文句子，
我一直覺得，他是重金屬版暗黑蝙蝠俠。

布魯斯低聲說：
「別在做的時候叫我“師傅”，會覺得軟。」

女主角只是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偶，
或無可救藥的賤人，我回答：「我盡量。」

布魯斯又說，眼睛害羞地看著窗外，轉移注意力：
「能叫“Daddy”，我會感覺好很多。」

女主是只能順從的人偶：「Yes，My Daddy 。」
但我心裡想著，男人都喜歡在這種無聊事較真，
而且美國人真奇怪。

我是一個沒有意識的容器嗎？
彷彿像人型電腦，或薔薇新娘什麼的。

也許那就是另一個我的真實面貌，
自己到底是有機生命，還是無機物質。

就跟愛蜜兒的自述中說的：
【我是一個沒有心，也沒有靈魂的人偶。】

始終貫徹到底吧。

。

。

－待續－

【Batfamliy】Gotham city（萬聖節）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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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有問我弟說，奇主蝙蝠俠和DC的是不是不一樣，
他說周邊設定上是同一隻。那就是平行宇宙吧。

師傅自己說他是蝙蝠俠的同位體，
和我與愛蜜兒的關係一樣，我們也是同一個人。

有些設定官方沒寫，但我從師傅身上知道的。
他是雙子座，年齡自己說25，
但我算起來絕對超過30。

遇過刺客聯盟招親事件，和貓姐塔姐都離過婚，
說才25，鬼才相信啊！
他現在想追的對象，是亞特蘭公主愛蜜兒。

旗下目前只有一隻羅賓迪克-格雷森，
在10/30小丑事件中，蝙蝠車被拆了，
尋找罪魁禍首，傑森-陶德中。
迪克說有羅賓2號，他就可以去少年泰坦了。

有一個女兒，女獵手；是蝙蝠俠跟貓女的女兒，
聽說是穿越時空過來的，總之是個未來人。
是另一個會在通訊中叫他爹地的女人，
只是人家這個爹，是親爹啊！

因為是穿越時空來的，
我不知道她算大米的姐姐還妹妹，
聽蝙蝠俠他們說是姐姐。

除此之外，大家都知道塔姐已經懷上達米安，
十年後就會收回來當4號羅賓。
師傅已經有小孩很多了，還一直想生新羅賓。

布魯斯很喜歡生小孩（或者只是享受過程），
大哥迪克，只要聽到有弟弟就非常興奮。
整個劇情就是【暗黑蝙蝠俠之羅賓莊園】啊！

不過他跟別人性行為通常會戴套，
所以根本只是想泡妞而已，懷孕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