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系列作品-
大齡深櫃傑克 x 流氓受奈布
開始之前,先確認可以吃得下我家傭兵的人設: 【道德感:Zero,羞恥心:Zero,性取向:Zero。】
傑克雙重人格設定。
畫琴番外,正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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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意外》好孩子x白鷹之舞(主:畫琴、副:傑庸)
男人是職業雇傭兵,他在英國沒有自己的住所,
目前正住在他的畫家男友家,傑克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哥;
而傭兵是強制『被』包養,搬到他家白吃白住的山野流氓。
當傑克看到,那個身穿藍白羽毛的仿鷹服裝,
大剌剌地從三樓窗戶,跨進他家的雇傭兵時,
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傑克跟奈布,只是幾次在外頭,情不自禁打過砲的關係,
現在突然成了男友,對方還順理成章地住進來。
甚至管他叫老公。
赤裸的男人從傑克的臥室走出,邊打哈欠邊揉著他奶油色的短髮。
毫不在意他赤果果的下體露在外面,大腿上流著昨夜的精液,
他還在後庭裡塞著震動器,遙控器用透明膠帶綁在大腿上。
奈布回味著昨晚的場景,自己強制闖進傑克的生活,
誘發他與自己打砲,坐在傑克的床上,邪笑著邀約,
赤裸的他,脫下白鷹的戲服,感受傑克的肉刃在體內戳動。
這是奈布最喜歡的部分了:『爽,被幹真他媽爽!』
這可不是傑克有對他做什麼事,據說是他自己的興趣。
奈布是沒有羞恥心的,更枉論抱歉。
畫室裡的傑克,從他洋房走廊一端的房間,看見奈布走進盥洗室洗漱,
邊刷著牙,邊呼嚕呼嚕地鼓動著泡沫抱怨:
「老公,你的牙膏快沒有了!我拆你寶貝地留起來那條唷。」
『我什麼時候被強制結婚了。』傑克無語,
但他知道,對奈布這種山賊土匪一樣的雇傭兵,反抗無效。
不喜歡洗澡的奈布,好不容易在傑克家洗了個澡,
用毛巾搓揉著濕漉漉的頭髮,下面只圍了一圈浴巾。
不過他原來的衣服就只有圍一圈,雖然平時會穿著內褲,
但奈布毫不在意地走進傑克的畫室,看著對方專注的樣子。
奈布有些不悅,男人並不理他。
傑克是優雅的紳士,他穿著維多利亞時期頂流的潮服,
是綠色花紋的漂亮外套,衣著華麗地戴著黑色帽子。
但奈布只在意他白長馬褲下的大雕,他才不在乎傑克怎麼想。
奈布見自己被忽視,跑到傑克畫室的桌上,
像是輕鬆自然地在吹口哨,趴在上面看著他,身體跟著左右搖擺。
傑克面對正在自己畫室裡,搖晃屁股的奈布,只能盡力忽視他。
維多利亞時期最流行的,就是萬國博覽會了;與此同時,旁邊的藝廊會舉辦繪畫展覽。
艾格-瓦爾登是天才畫家,也是比賽的常勝軍,這次,傑克不想再輸給同門的師弟了。
上帝創造的最完美奇蹟,就是那些活躍於這時代的天才。
他們的光芒太過耀眼;以至於平凡人無地自容。
「啊,掉了。」奈布假裝不經意地說。
嘩地一聲,份量厚實的浴巾,滑過奈布的裸臀,掉在了地上。
奈布仍是一臉若無其事地,盯著傑克牆上的線索板發呆;
壓抑憤怒的傑克,感覺到了,他左眉骨的青筋突起。
奈布轉過頭,對他投以挑釁的笑臉:
「怎麼?過來~上我啊、諒你也不敢!」
傑克覺得很生氣,但他是個好紳士,扭頭回去繼續作畫,
說:「你煩死了,滾出去,我還要忙著交稿。」
被冷落的奈布覺得不開心,但奈布不說。
奈布平靜的聲音,迴響在安靜的畫室裡:「幹後面。」
「我不要。」傑克果斷拒絕。
奈布顯得有點焦燥:「快幹後面。」
「我不要。」
傑克的聲音彷彿沒有一點起伏,持續在畫板上揮霍著色彩。
奈布索性一個瞬步,滑到傑克跟畫板中間,
勾引的藍眼睛眯起,魅惑地說:「我叫你,幹我的後面。」
傑克氣得,差點折斷他的畫筆,俯下身,誘人的好聽嗓音說:
「先生,你再這樣~我要報警囉。」
傑克溫柔的嗓子,他在奈布頸肩呼出的熱氣,惹得奈布渾身一震一震的。
高大、帥氣、俊美、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人還那麼溫柔。
維多利亞時期的名畫家之一,傑克是優雅的紳士、有錢人。
奈布用雙手和大開的雙腳抱住他,張著透徹明亮的眼睛,說:
「你是同性戀的吧,又高又帥,大雕,還這麼有錢~
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你是我的天菜耶。」
傑克在他的畫室裡傻眼,
汗水像瀑布一樣流下,人生頭一次向上帝祈禱:
『救我,誰都好,快救我,脫離這個飢渴好色的餓零啊。』
。
奈布曾經是一名,效力於東印度公司,的廓爾喀僱傭兵,
就像絕大部分的廓爾喀人一樣,他個子不高,體格也並不算壯碩。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個廓爾喀戰士,就意味著紀律嚴明和英勇善戰。
作為一個退休的雇傭兵,奈布·薩貝達已經習慣了危險的生活,
也許一場緊張的遊戲,能給予他在戰場上同樣的體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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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壞"孩子x原皮傭兵(主:畫琴、副:傑庸)
在和奈布翻雲覆雨後,洗過澡的傑克又有工作了,
艾格的女僕給他捎來一封信,要他趕緊地趕到瓦爾登莊園。
艾格是貴族,是真正家裡有皇位可以繼承的人,
而上等人傑克,同樣是上流社會的富人,在艾格面前跟小弟一樣。
當傑克動身前往,知曉師弟要給安東尼奧買一把世界名琴。
傑克便告訴他:「瘋了嗎?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想要獲得那樣的東西,明面上已找不到它的蹤跡了。
只有一個辦法,艾格,你必須混跡地下拍賣會!」
向來不與人接觸的艾格,瞪大了雙眼:
「什麼?雖然我已經有了心裡準備,想不到純潔的我,要去那麼黑暗的地方。
有錢人的地下樂園,是安東尼奧這樣骯髒的大人們,早已習慣的生活吧;
但是,為了安東尼奧,什麼活,我都願意嘗試!」
傑克:「距離萬聖節只剩15天,你必須在兩天內集訓,演出一名熟暗地下戰場的公子哥。
有錢人的地下世界充滿各種龍蛇混雜的人,壞心眼的貴族、富商、情婦和妓女,
甚至還有戀童癖,覬覦著艾格你這樣純潔如天使,精緻貌美的少年。
你必須演得像個謹慎的王者,絲毫無一處破綻,不論誰給你的飲料,你都不要喝。」
艾格:「同為上流社會,只有內心齷齪黑暗的人,才會去那樣的地方,
傑克你為何如此熟悉?難道說……」
傑克撇開眼,閃躲他的目光:
「這沒什麼,像我這樣的大齡紳士……總有那麼一兩個不能啟齒的秘密。
既然如此,我就攤開說吧,你我都是同性戀,我們都有自己的苦惱。
在維多利亞女王眼下,所不能見的黑暗中,貴族與富豪,在地底築起一座樂園。
殺戮、賭博、娼妓、鬥獸、性虐,戀童、戀獸、甚至是戀物癖,都可以得到滿足。
而地下世界裡,有專門為了男人而準備的男色,我曾經很癡迷那種地方。」
艾格聽罷,便沒有再對師兄說什麼。
。
傑克問艾格:
「稍等,貴族要進入地下世界,你必須有繼承了瓦爾登家族的證明;
確保你不會將地底下的事蹟說出去,艾格你已接近成年,你拿到『它』了嗎?」
艾格掏出書房裡找到的精緻金匣子,打開來展示裡頭的勳章:
「維多利亞女王親賜,英國【瓦爾登大公】繼承權;
忙活了一下午,我終於在書房裡找到它了。」
穿著綠紋貴族服飾的傑克,很驚訝:
「什麼?你爸爸把家族轉移給你繼承了嗎?」
艾格聳聳肩,從書房的台階上走了下來,說:
「我是獨生子,這王位遲早都是我的;相信父親也不會過問。」
傑克冒著冷汗:
「也是,你爸爸那麼寵你;大概只會哭著說,『我家艾格長大了』。」
機警的艾格又問:「引路人有了,那護衛呢?」
難保有什麼仇家想在地下幹掉他,艾格擔心著自己的人身安全。
傑克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
那天,傑克帶著艾格,走下通往地下廣場的紅磚階梯,說:
「我認識一個人,他是前『廓爾喀』雇傭兵,是作為保鏢、護衛的最佳人選。」
艾格不太相信,直到他在通道盡頭看到那個男人,
個子不高,坐在一堆被打倒或是半死不活的屍堆上;
艾格驚訝:「啊,你是那天那個人?!」
奈布-薩貝達轉身面向他,豪邁地口氣說:
「喲!是你啊。那天問我,同性戀要幹哪裡的小伙子。」
羞澀的艾格急得滿臉通紅:「你這傢伙是雇傭兵?靠得住嗎。」
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綠色的傭兵套裝,數著手指,炫耀式地說:
「在你們來之前,我打倒了三個殺手、兩個刺客、還有一名同性戀富商。」
奈布指了指,因覬覦傭兵美色,被打攤在角落,身穿華服的肥嘟嘟富人。
艾格汗顏,那好像不是普通的商人,而是某一家的貴族;但他並沒有戳破。
傑克向他介紹:「這位就是我的友人,奈布-薩貝達。」
綠色衣服的傭兵,飛快地跑到傑克身邊,摟著他修長的手臂,
抱著愛人的手,左搖右晃地,瞇起眼對艾格宣布說:「我是他老婆。」
奈布驕傲的神情,像是在用眼神瘋狂暗示艾格:『這是我老公;你個小狐狸精,沒門!』
滿臉黑線的艾格無語,貌似對師兄的喜好,越來越了解了。
他說:「原來你好這口啊,早說嘛!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瞬間被沒了形象的傑克,很生氣,他朝奈布清了清嗓子:「咳咳!」
。
畫家艾格跟師兄他們情侶倆,造訪了許多店鋪,
四處打探『帕格尼尼的遺物-惡魔小提琴』的下落。
而傑克身邊的奈布躁動不安,四處溜達,還不斷地見什麼,想吃什麼。
「老公、我要吃這個。」「老公!給我買烤魷魚。」「老公~我想要買這個……」
搞得好像來觀光似的,而傑克只是額頭冒青筋:『誰你老公!』
面對前僱傭兵-奈布的無情捆綁,傑克只覺得心累。
奈布摟著傑克的手臂,走在他身邊,好似在炫耀情侶裝一樣,
對於奈布來說,勇闖黑市之旅,簡單得只像在約會而已。
是傑克難得主動邀請他的約會,奈布想想就好興奮啊。
『妨礙我們的人,都去死吧!』奈布如是宣誓,今天的他可是戰力全開。
傑克小聲地告訴艾格:
「有了奈布這貨護駕,很穩;就是有點拉不住。」
身穿華服的艾格,看著雇傭兵在黑市場內大殺特殺,
主動揪出所有潛伏暗中的刺客,打成殘廢,還一飛刀秒掉狙擊手。
發狂一樣的傭兵,連有人碰撞他的肩膀,都會被他掃堂腿、過肩摔。
艾格小聲地跟師兄說:「師兄…您辛苦了。」
被摟著自己的奈布,狂砸愛心的傑克,欲哭無淚:「你總算知道了。」
被奈布這隻變態小瘋狗,緊摟著的傑克,臉上寫滿了:弱小、可憐、無助。
。
直到傑克帶艾格,進了一家裝潢華麗、燈光黑暗的店鋪:
「到了。」他說,店主是傑克的熟人。
老闆像是見到了常客:「喲,好久不見啊!殺人鬼~」
傑克原先碧綠的眼神一沉,彷彿閃著紅光,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多嘴。
老闆便識相地,把傑克先前預定訂做的指刀交出來,以表誠意。
此時頭戴高禮帽的傑克,陰鬱的眼神,看向那製作精良的指刀拳套,滿意地收下了。
疑惑的艾格問:
「看來,師兄你很熟這裡嘛~但是,他為什麼叫你『殺人鬼』啊?」
面對單純的艾格,傑克裝作抱歉,打哈哈地說:
「沒有啦~『殺人魔』,是我在這裡的綽號啦,這裡每個人都要想一個很酷的綽號喲!」
單純地艾格提起小拳頭,蔚藍的眼睛兜轉著,發誓說:「我也要想一個,很酷的綽號。」
看著艾格相信自己,傑克才放下警惕。
但是黑店的老闆一直盯著,緊抱傑克的雇傭兵,說:
「你這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魔,終於交到男朋友了啊~
據說打趴前區的所有守衛跟刺客,很野喲~看起來又很騷的樣子,真辣。」
傑克戴起指刀拳套,警戒地盯著他:「你敢動我的人?」
緊靠著傑克的奈布,惡狠狠地瞪著老闆,緊咬的牙發出獵犬的嘶吼;
備戰似的舉起他的彎刀,貌似隨時準備幹架的樣子。
老闆挪於過後,擺擺手:「二位真是般配,我才不敢動呢!
我是要告訴你,帶殺手下來,是貴族的標配,
不是每個人都想暗殺你的艾格少爺,你們不用那麼緊張;失去保鏢的貴族們,會很困擾的。
那群來花錢的公子哥跟千金小姐,此刻正在為了護駕保鏢的傷亡,而哀嚎遍野呢~」
恍然大悟的艾格十分不好意思,第一次來,就給人造成困擾了。
而奈布也摸著自己的頭,吐著舌頭說:「欸嘿,做過頭了。」
老闆暗自計算著:
『殺人鬼可以自己一個人下來,
那個護衛,肯定是為了在傑克不出手的情況下,保護艾格而已。
看來傑克並沒有在艾格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竟然不惜派自己的男友下來。
那個雇傭兵又殺又辣,真好奇被男人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樣子;
但這更證明,殺人鬼的實力,肯定在他之上。』
這間黑店的老闆,負責所有情報交易,他才不敢動傭兵,本闆闆只是八卦而已。
。
艾格拿出女僕從舊報紙上剪下的照片,問:
「請問您看過這把小提琴嗎?我的摯友需要它東山再起,
據說是『帕格尼尼』的遺物,但它已經消失了半個世紀。」
老闆把五指交叉,撐在櫃檯上,思緒沉澱下來:
「我知道有誰想要它,是安東尼奧;那個被譽為帕格尼尼轉世的天才小提琴家,
只有安東尼奧,能再現帕格尼尼的曲子,重新拉響惡魔的顫音;
也只有他,配得上這把小提琴。」
傑克在旁邊暗示,指著艾格說:
「他是安東尼奧的情人;他必須要買下這把小提琴,不然安東尼奧就不跟他上床。」
驚愕的艾格,一個無語:「喂!你在說什麼啦!沒有這種故事。」
純情的艾格,害羞的臉都紅了。
傑克繼續補充道:
「你懂的,傻小子追美人嘛;為了這小子的性福,麻煩你囉。」
對付黑市最好的方法,就是信任;如果你真的想要什麼東西,最好不要隱瞞地說實話。
傑克暗示奈布演示一下,旁邊的奈布,雙手交叉抱胸,噘著嘴說:
「哼!~如果你買不到,我最心愛的『加農砲』,我就不跟你上床。」
強烈的既現感,艾格手指撐在櫃檯上,整個人失落地無力沉下去。
艾格帶著哭音說:「是的,他是這麼說的……,我真的快要崩潰了。」
老闆哈哈大笑,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呢,徹底滿足他的八卦慾。
他說:「哈哈哈~行了,笑死我了;我知道這把琴對你、啊,不是,是安東尼奧有多重要。
但是,小鬼啊~我這裡可是個黑市情報站,如果你要問我的話,是不太準的。
我建議你走訪奢豪賭區,去找安東尼奧的親信友人問一下,不好意思啊,我實在不懂藝術。」
。
當他們要去賭博區的時候,在英國地下道,錯綜複雜的貧民窟,
中間狹窄的道路上,滿是武器商店,像是軍械庫一樣。
雇傭兵逕自走進去,奈布像是看中了店鋪裡,高掛在櫃檯後的大長刀,
店員趕忙拿給他看:「客人,真識貨啊!這可是從東洋墳墓盜過來的黑刀。」
維多利亞時代很流行考古,當時中國盜墓猖獗,
絕大多數世界各地的古物,都賣給了興盛富裕的歐洲。
雇傭兵看著店主拆開那把大長彎刀,刀刃果不其然是黑色的,
惹得奈布眼神閃閃發光,他面無表情地轉頭,看著自己的人肉錢包。
在他身後帶著指刀的傑克,生氣:
「放開那把刀,奈布你真是,你別看到什麼都想買行嗎!」
那刀一看就不是很便宜的樣子,萬一被黑市的人知道,
職業雇傭兵,找到上流殺人鬼這金主,怕不是要海削傑克一頓。
奈布還拿起來試揮了幾下,沉重的實感,常握冷兵器的雇傭兵,當然能辨別這是真貨。
瞬間被迷住的奈布,用意圖使人服從的可憐眼神,看著傑克:「老公。」
傑克冷漠:「不要,不行。放回去。」
那小販開心得立刻喊價:「十二萬英鎊!!」
機靈的奈布現學現賣起來,指著那把黑色大刀,毫無起伏的聲音棒讀:
「你不給我買這把刀,我就不跟你上床!!」說得可大聲了。
「蛤?」傑克都嚇傻了。
武器舖老闆一秒看懂眼色:
「原來是倫敦殺人鬼的小男朋友,行,一口價,十萬。」
奈布:「買了!老公、付錢。」
崩潰的傑克,立刻衝上前去,一大袋金幣拍在櫃檯上:
「行!我給你買行吧,你就不能小聲點,這麼不知羞恥的嗎。」
艾格看到,在旁邊乾笑著:「哈哈…這倆人,感情還真好呢。」
計謀得逞的奈布,雙手在胸前比了一個愛心,仍是淡淡的聲音說:「愛你~」
傑克都快吐血死了;離開店鋪,走在狹長吵雜的道路上時,
傑克小聲問他:「你不是已經有一把彎刀了嗎?你別在腰上那把。」
仍是撲克臉的奈布,平靜地說:「哦,我喜歡大的嘛。」
艾格突然明白是什麼意思,聽得臉都紅了。
今天半天的相處,他更加篤定,千萬不要挑戰這位,毫不害臊的小哥。
傑克不想再跟他玩了,誰知道他接下來又要出什麼怪招。
。
那之後他們好不容易透過門衛,進入安東尼奧平常會去的高級消費區;
門口戒備森嚴,甚至還有不少帶著火槍的保鏢。
傑克提醒他說:
「裡面的人都是能一擲千金的高級肥羊;這裡可不好進來。
你親愛的情人,安東尼奧平常就待在這種地方!
魔鬼轉世,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如此為他著迷。」
艾格回覆:「世人永遠不會懂得安東尼奧的好。
不論別人說什麼,我知道他其實心地很善良;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是因為他前世沒有遇見我。」
奈布比著『這小子腦袋壞掉了』的手勢說:「天真。」
傑克看了一眼奈布,對師弟嘆氣說:
「好吧,我們去找安東尼奧前世的那把琴吧。
順便進去裡面盤問,他之前抵債的那把小提琴的去向;
等你看清了他的底細,就不會這麼說了。」
一下了燈火繁華的街區,他們兩個就突然殺氣騰騰。
傑克轉動著指刀,渾身散發著倫敦濃霧般的恐怖殺氣。
奈布則是把手隨時按在彎刀上,另一隻手扛著大黑刀,
兩個走在艾格的左右後方,位在中間的艾格,都突然變得走路有風起來。
搞得艾格好像,帶著兩個打手來討債的,黑社會老大。
傑克是故意幫艾格營造出這種感覺的,
假如日後他將瓦爾登大公捧上高位,傑克的日子可就快活了!
安東尼奧可以想賭錢就賭錢,傑克可以想殺人就殺人,
以後他們幾人,做什麼都會有人出來擦屁股,愉快地做個法外之徒。
艾格問傑克:「我越來越好奇,你是下來做什麼的?」
奈布打趣地用臂手推推傑克,說:
「對啊~你是來做什麼的呢?親愛的殺人鬼。」
傑克瞇起眼,好像天使般,紳士地笑著:「肯定不是殺人囉~~」
奈布看著他若有所思:
「你強到,根本不用我陪你下來。」說罷吹著口哨抱頭。
他老公不想說,那他就不說;如果傑克覺得自己的黑暗面是個秘密,那奈布只好順從。
畢竟夫唱婦隨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囉。
。
他們四周的街道,全是透明的玻璃和紫紅色的燈光,
傑克告訴他這是紅燈區,平時安東尼奧就混跡在這裡,直到他無法勃起了為止。
艾格悄聲告訴傑克,安東尼奧不是不能勃起,他只是開發其它快樂去了。
初經人事的艾格非常震驚,他接觸過的男色只有安東尼奧,
艾格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穿著性感馬甲和內衣褲的女人啊!
傭兵小心地盯著他,猜測艾格會不會轉性:
「艾格你不會是因為,沒接觸過女色,才喜歡男人的吧;
你要在這裡抱女人的話,也是可以的唷。」
艾格憤怒地說:「哼、我家的女僕恨不得倒貼我呢,我對那種庸脂俗粉才沒有興趣。
各各都是聒噪無用的八婆,還是男人安靜點,例如安東尼奧。」
就算安東尼奧,黑得像是污泥裡的黑蓮花,也是艾格心目中最美麗的女神。
藝術家的眼光總是與常人不同,傑克雖不能理解,也不好議論。
其實傑克感覺得出來,奈布對艾格說話,總是話中帶刺;
在兩人相遇之前的事情,他其實並不瞭解奈布。
奈布過去肯定因為性向遭到不少白眼,至今才會這麼敏感;
傑克想來就覺得,他現如今大剌剌的樣子,肯定有不少故事,不自覺心疼起來。
奈布又問:「你真的不需要嗎?你不想試試?」
艾格鐵釘直斷地說:
「不好意思唷,我艾格大少爺,不愛男人、也不愛女人;我只看得起藝術。
我眼裡只有安東尼奧,和他如天仙般優美的琴聲。」
傑克看著奈布,示意再待下去,他們三個大男人站在這,皮條客就要過來了;
果不其然一個奴隸主,牽著一個妖艷的小姑娘說:
「唉唷~這幾位大爺,需不需要小的為你們指點尋芳呢?」
煩躁的傑克,又拿起指刀威脅,果斷拒絕:「我不用,滾。」
傭兵奈布則抱著傑克:「我也不用,你給我們兩個開間房就好了。」
奴隸主聽了,立刻在記錄客人性癖的冊子上做紀錄:
「好唷,同性戀殺人鬼,跟他的男朋友;那這位公子是~」
艾格:「我是安東尼奧的男人,我是來找安東尼奧的朋友的。」
傑克:「打住,在黑市裡,不要亂說話啊!」
奴隸主起初有些傻眼,聽了艾格的話,恍神地說:
「哦~所以安東尼奧現在玩膩女人,改玩美少年了啊?」
艾格有點生氣地握著拳頭,嘀咕:
「我是上面那個啊……,怎麼每個人都這樣。」差點把他氣哭。
傑克抱著奈布的頭,避免他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又做出什麼事來;
邊安慰艾格說:「不要難過,變成安東尼奧的玩具;被他玩弄感情,不是你的錯喲~」
陰鬱的艾格有點不爽:「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相信,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啊。」
傑克指出無情的事實說:
「因為這整條街,都是安東尼奧的舊相好啊;排到你~是第幾個了呢。」
艾格早有聽聞,他也早就知道,只是第一次面對現實:
「你別再說了啊,我醋都快吃起來了。」
那些穿著內衣的紅燈區小姐,很是害怕,紛紛開始議論:
「不會是安東尼奧的現任,大吃飛醋,跑來花街柳巷幹架的吧。」
熟知世事的傑克,阻止狀況繼續亂下去:
「好了,我們快走吧;艾格,你不是還要去賭場嗎。」
非要拉到客人的奴隸主,又拉住了他們:
「欸,等等~如果你要男的,我也有男妓喲,是剛進的貨色。」
傑克憤怒地說:「對啦!!嫖妓,跟平常一樣,本大爺要男的!
還要歐洲的,發育成年、但是可愛的,雞雞很小、幹了會哭的那種。」
奈布只覺得好笑,雖然有點吃醋,忙配合著:
「原來你喜歡這味啊;可是,老公~你不是都有我了。」
傑克對奴隸主說:「所以啊,給我們開間房就好啦!!」
在傑克的一番鬧騰下,艾格好不容易才相信他,直說:
「傑克師兄,原來你真的是下來嫖(男)妓的啊。」
傑克抱起一直幫他作秀演戲的奈布,繼續狂氣地對奴隸主說:
「我老婆在這裡,你在跟我問什麼尋花問柳的事?
你是活膩了、還是幫我活膩了不成。」
傑克憤恨得眼睛冒血絲的樣子,緊咬的牙齒露出虎牙來,看樣子十分兇惡。
老闆立刻識相地給奈布一串鑰匙,讓他們往更深處走去。
而被傑克公主抱起的奈布,只是瞇眼笑著看他:『老婆。』奈布可樂的。
奴隸主很快被嚇退,而艾格則是細數著傑克師兄剛說的話:
「成年的、嬌小可愛的;雖然他是少數民族,啊不就是旁邊這傢伙嗎。」
艾格看向已經抱著對方走路的傑克,狂放閃光的兩人。
傑克氣得怒目圓瞪;而此刻笑容美麗的奈布,只是瞇著眼,用陶醉又得意地表情看他。
這兩人噁心的就差一句:『原來老公你這麼不坦率啊。』之類的。
艾格覺得噁心,吃了一晚上的狗糧,他的表情面如死灰。
。
接連幾個下去的樓梯,一層一層地往倫敦地下道往下,四周的場景逐漸骯髒、混亂。
在不法地帶,卸下道德的約束,最赤裸也最真實的人性,拋開了偽裝,人類最真實的黑暗面。
層層階梯,彷彿要一直走向地獄的盡頭。
實在忍不住好奇,艾格還是小心翼翼地跟傑克說著:
「師兄,雖然我過去的生活很單純,但我可不傻;你就是倫敦殺人鬼吧。
報紙上刊登的,近年來造成數十名妓女的死亡,就是你的傑作嗎?」
傑克殺心以起,舉著指刀的眼神彷彿閃爍著紅光;
奈布暗道不妙:『糟了,這小子會被傑克滅口!』
隨後艾格平靜地聲音說:
「嘛!算了,反正我又不在乎。師兄,你愛幹嘛幹嘛去;
反正本少爺的眼裡,只有繪畫,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會多嘴的。」
傑克當然知曉師弟的性格,才敢帶他下來,畢竟艾格就算知道了,也沒興趣說。
他還是告訴艾格:「我帶你下來當然也是有目地的,我要你向安東尼奧拿《死鬥場》的門票,
不愧是會愛上安東尼奧,那種惡魔轉世的男人,艾格你自己的內心,肯定沒多乾淨。
是的,你只是目前還沒弄髒手而已;你嚮往這邊的世界,我就願意當你的嚮導,把你拉過來。
你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以後請多指教啊,同志。」
奈布之前還匪夷所思,傑克他不是一直隱藏自己的雙重人格嗎。
怎麼敢帶艾格來這種地方,陪他們玩耍,看來艾格那個人,肯定不簡單。
當然包括奈布自己,在戰場上殺人無數的他,並不介意自己的男友是殺人魔。
敢下來這裡的人,內心都是黑的。
《死鬥場》是真正的有錢人,才有資格進去的地方,
比地上世界,貧富差距更大的地下樂園,所有的地方都是會員制。
只有消費超過一定金額的富人,才能被引進死鬥場,享受這樣嗜血的消遣。
殺人魔傑克每次下來,只是採買武器,跟銷售人體器官,
平時生活節儉的他,並沒有達到十億百億的貴賓門檻。
他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安東尼奧這樣的豪賭狂魔,有達到這個標準。
但是安東尼奧只愛酒色跟賭博,對獵奇的東西沒有興趣,
傑克暗定,死鬥場的門票,肯定還留在安東尼奧身上。
奈布仍是好奇傑克想做什麼,難道他的殺人魔老公想去死鬥場找點樂子?
。
當他們走到紅燈區盡頭的時候,在紫紅霓虹燈下,
奈布突然拉住了傑克的衣角,指向他很感興趣的地方。
這裡是一間間的房間旅館,是剛才花街後頭,給客人開房交易的地方。
當然也可以租房間,比方剛剛妓院老闆給奈布的鑰匙,
奈布指著房號正確的房間,開玩笑地對傑克說:「老公。」
想在師弟面前保有形象的傑克,忽地渾身一震:
「奈布,你他媽的還玩啊!別鬧、不行。」殺人鬼都不小心爆粗話了。
單純的艾格,在旁邊憋笑著,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們,說:
「唉唷~這位小哥,跟安東尼奧一樣色呢;原來同性戀都要這樣的嗎。」
雖然艾格本身對性別沒什麼概念,今天才知道自己,好像是被歸類在同性戀啊,在世俗的人看來。
平時隱藏性向的傑克,很不高興地跟艾格解釋:
「不是,只有安東尼奧那老色鬼,跟這臭小子是特例。」
奈布甚覺可惜,他此行本來就當做,是跟傑克來約會開房的。
直說:「難得都來了嘛~我成年的唷。」
激動的傑克,忍不住衝過去,往奈布頭上K了個包:「你矜持點好嗎!!」
奈布只是面無表情地吐著舌頭,雙手擺在頭後面,跟著他們走,
抱怨地嘲弄傑克說:「呿,老深櫃。」
傑克帶著師弟艾格繼續往前走,畢竟艾格身上有著他想要的東西,將來還有許多利用價值。
他保護地對艾格說:「這世界上有些好色的男人,就是滿腦子只有做愛,我們不用跟他們一樣。」
然後被奈布,狠狠地踢了下小腿後方。
無奈的艾格,吶吶地說:「對啊,跟安東尼奧一樣色呢。」
。
在陰暗的地下街裡,傑克領路,帶著艾格一路前往賭場,終於到了終點。
到了那裡的時候,傑克打算拋下艾格這個重擔,告訴他:
「到了,這裡就是奢華消費區;我跟奈布要走了~
這裡不是我熟悉的領域,你去問門衛那兩個兄弟吧,
提醒你,他們兩個超兇、而且殺人不眨眼。」
兩個綁著雙色長辮子,看起來像是中國人的兄弟,朝他們狠瞪,走了過來,
抓住艾格說:「你就是『艾格-瓦爾登』?夫人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艾格差點嚇尿了,黑暗的不法地帶,兩個殺手一樣的保鏢抓住了他。
被兩人一邊一胳膊架住的艾格,不敢輕舉妄動,
任由兩個高瘦的男人,將自己帶到他們的首領,蝴蝶夫人面前。
那個美艷的女子臉上畫著濃妝,烏黑的頭髮梳著髮髻,上頭插著花。
身穿艷麗旗袍的她,坐在貝殼形狀的豪華綠椅上,對艾格說:
「我叫紅蝶,你放心~我只是安東尼奧的老朋友,不會傷害你的。」
眼神驚愕的艾格,心裡想:
『原來安東尼奧真的在賭場這麼有名啊,地下有這麼多眼線。』
坐在椅子上,好好跟艾格講話的紅蝶夫人,問他:
「溫室裡的花朵,也許你從小深居大院,對外面的世界不了解。
但作為下一任的貴族-瓦爾登大公,你的名聲可是響徹雲霄呢。
整個地下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出生貴族的天才小畫家,純潔如白紙。
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願意為了安東尼奧;親自下到如此至暗深淵。」
這些話,她對每個來找安東尼奧、或打探他消息的姑娘,都問過。
紅蝶等著艾格的答案,而艾格只是低下頭,在穿著短褲的大腿上,緊握拳頭。
『因為我愛上一個男人?』
艾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難以啟齒,又怕紅蝶夫人會歧視他;
思考良久,艾格還是說了:「因為,我愛他。」聲音前所未有的勇敢和堅定。
接著誇張的藝術家,艾格免不了對愛人一頓吹:
「安東尼奧是那樣的美麗,集強大、成熟、艷麗與美貌於一身。
優美的琴聲是上天親賜的才華,容貌是如盛開的百合花般,精緻的藝術品。
也許妳無法明白,對一個畫家來說,我有多麼的激動,
安東尼奧琴藝精湛的天賦,如鳳凰般璀璨耀眼;
卻沉迷於世間泥沼,心甘情願染上塵世的污濁。
宛若鳳凰羽毛,被火焰燃燒殆盡的瞬間,美麗的事物,從高台墮落至深淵;
這才是藝術!這才是,至高無上的美麗。
原先我以為,他只是諸神賜予榮光的天才,在我了解他之後,我更愛他了!
安東尼奧的全部,我都會接受;回過神來,我已經對他念念不忘,更加無法自拔。
為了他我可以傾注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最親愛的安東尼奧!!」
艾格忍不住站起身,如吟詩般一手握拳在胸前,一手高舉向空中筆劃著演說。
安東尼奧複雜的靈魂,將他刻劃得更加立體了,艾格他愛著,安東尼奧的全部。
而在一旁吧台喝酒的傑克,差點被酒嗆到,只是無言:
「噗,真夠肉麻;你小子下來演『莎士比亞』啊。」
傑克心想,艾格真是又單純又不害臊,女朋友都還沒交過的小夥子,就說愛上了男人。
為了給俊美的爛賭鬼買琴,屁顛屁顛地,下到這社會最黑暗的角落,豪擲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
傑克感嘆:
『你也是在賭啊,艾格;將你的人生籌碼全押上,下注惡魔轉世一樣的男人,賭你的愛情。』
傑克感嘆,年輕真好啊。也只有艾格,這樣初出茅廬的愣青頭,
才敢於將整顆誠摯的『純情少男心』都奉上,等著被現實撕成碎片。
旁人從來不入艾格的眼;這下完了,安東尼奧肯定是他的『初戀』。
傑克為此感到婉惜悲傷,彷彿等待艾格的靈魂被火化。
聽聞艾格慷慨激昂的演說;
坐在椅子上的旗袍貴婦,被感動到紅了眼眶,愛情~是她最柔嫩的軟肋。
紅蝶夫人回想起,曾經有個男人溫柔的嗓音,迴盪在她耳邊:『我愛你,美智子。』
但伊人已逝,時光不會倒流,紅蝶夫人的愛情,就隨著思念,埋葬在土裡。
旁白的黑白兄弟,一看完了,夫人又要發病了。
紅蝶說:「沒關係的,你不需要擔心,艾格,我後面這兩位也是——。」
還沒等夫人說完,她身後的中國人,似乎有些不悅。
白衣那個,快速地把傘丟給黑衣那個保鏢,黑衣男子瞬間接住,
其間彷彿有殺氣,唰地一聲,風流瞬間打斷了夫人。
綁辮子的黑衣男人,動作流暢地,在兩人中間撐起了傘;
扶著他的搭檔,臉色很不好地威脅:「怎樣?」
「……」夫人被夾在中間,微笑的臉上嘴角抽搐,又說:
「沒關係的,他們兩個總是這樣,你不用在意他們。」
白衣男子找藉口離開說:「無咎,我渴了、想去找點水喝。」
黑衣男子跟他兩人共撐一把傘,扶著搭檔說:「好的,兄長。」
隨後兩人,在夫人瞇著眼,但很不高興的微笑中,離開了。
蝴蝶夫人繼續和艾格說話。
。
傑克打發走艾格,交給那兩個中國保鏢後,拉著奈布去他剛才要開的房間:
「你過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了。」
奈布被憤怒的殺人魔抓走,嘴裡還欲拒環迎地假裝喊著:
「老公,不要~千萬不要不強姦我。」並在傑克懷裡邪笑著打顫。
艾格目送師兄他們兩人:「你們慢走,不用介意我。」
奈布被傑克丟進那個,霓虹紫的桃紅色房間,傑克甩上背後的門。
此時的奈布非但一點也不慌張,還眼神挑釁起來,笑道:
「喲,終於肯理我了啊!早上無論如何都不做,現在開竅了。
想做了?突然就把人推進來,這麼猴急。」
傑克一臉的憤怒殺意:
「你這傢伙很吵啊,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對面的人直接把上衣脫了,奈布爽朗的笑臉對他說:
「來吧,要幹就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殺人魔傑克整個人都警戒起來,他只是想幹架啊,
面對這小子絲毫不畏懼的挑盼,殺人無數的傑克不禁感到有趣起來。
「呵呵呵。」傑克暗笑著,逐漸癲狂的笑容說:「你這傢伙真有趣呢,
你竟然不怕我嗎,還是說,你只是單純好色而已。
有意思,那麼我就來好好的滿足你吧。」
奈布一聽,高興地脫下長褲,爬到了床上,
對傑克邀約說:「快點過來,我等很久了。」
脫下奈布的內褲,傑克毫不留情地捅到了裡面。
而奈布只是驚叫:「啊啊啊!!這麼突然,我還沒準備好啊。
傑克,你這個人也太急色了吧,不愧是憋很久的老深櫃。」
殺人魔用戴指刀的手摀住了他的嘴:「閉嘴,一整個晚上就唧唧歪歪的,
我帶我師弟下來,是有任務在身!你個小變態一晚上一直發情。」
在傑克堵住他的嘴時,奈布的臉在一堆刀刃下面完全沒有害怕,
反而興奮得不行,用手抓住自己勃起的陰莖,快樂的上下嚕動著。
艾格在房間外聽見裡面的聲音,
黑市因為是富商們在貧民窟改建的,材質完全不重視,能謀取暴利就行。
聲音被聽得一清二楚,彷彿沒有隔音牆一樣。
傑克罵到:「都叫你閉嘴了,安靜一點,你這貨不受一點教訓不行啊!!」
奈布仍是在抽插中,快速嚕動自己的勃起,他叫道:
「噢噢噢!就是這樣,桶我的那裡,我最喜歡被捅後面了。
當男人真好,做零最幸福了,這是無法言喻的快樂!!」
殺人魔仍是警告著:「再有下一次,我真的會殺了你。」
而奈布的聲音更加快樂了,他淫蕩的聲音叫著:
「啊啊~老公,你今天好猛,平常不論怎麼勾引,都沒有那麼主動;
感覺好爽,要雌墮了,這樣被老公愛著,我好開心啊~~~~」
傑克無情地說:「你那他媽是在勾引嗎,你是在作死吧。」
艾格坐在紅蝶夫人的櫃檯上,喝著他的牛奶,小聲地嘀咕說:
「嗯嗯,好色啊,零號都這樣嗎;都跟安東尼奧一樣色呢。」
紅蝶仍是對艾格報以溫柔的微笑,她問艾格:
「沒有這樣的事,艾格你要吃碗麵嗎?我這裡也有熱食喲。」
隨著奈布的大叫聲:「啊啊!我要射了!!射了、射了!!!!」
這是艾格才驚愕地轉頭:『什麼?他會射精?!』
艾格家的安東尼奧做愛並不會射精,因為他都是用後面高潮的。
然而艾格對這位小哥感興趣起來,他以為零號都是不會射精才當零號的。
。
許久,傑克才從房間走出來,艾格愣愣地看著上半身赤裸的師兄。
而紅蝶夫人,仍是對傑克報以理解的微笑,將裝好白開水的酒杯,從紅木櫃檯上推給傑克。
威士忌的酒杯中裝著單純的冰水,巨大的冰塊在酒杯中搖晃,發出喀喀的聲音。
艾格露出鄙視的神情,對傑克嘲笑到:
「傑克師兄~這麼快的嗎?!我一碗麵都還沒吃完呢。」
上半身光裸的傑克,瞪了艾格一眼,豪邁地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悅地說:「喝水而已。」隨後繼續氣噗噗的回到房內。
再次將房門大力甩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而紅蝶夫人,只是意料之中地微笑看著這一切。
這次輪到房內發出奈布求饒的聲音:
「嗯嗯啊啊!!老公、不要啊!我才剛剛高潮~~
啊啊,不行了,好爽、大雕桶著後面,好爽啊,我又快要射了!!」
房裡的奈布緊抓著傑克肩頭,任由傑克的窄臀把他的雙腿分開,聲音顫抖著:
「嗯嗯~啊哼~啊啊啊啊~~不行了,老公不要停下來。
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喜歡老公,最喜歡了。」
只聽聞傑克冷酷的聲音,無情地說:「你不會是個,逢人就叫老公的變態吧。」
奈布在房中露出一點落寞的神情,似乎有點心碎,
他說:「啊啊、不是這樣的……我只有對你。」
直到被傑克吻上,才安份下來。
艾格覺得很驚訝,他從來沒聽過安東尼奧,發出那種呻吟聲。
『安東尼奧也會叫自己老公嗎,搞不好傑克其實很強?
也許傑克掌握著,可以讓自己,成為男人的關鍵。』
直到他們兩個雙雙出來後,看著奈布眼裡冒愛心地貼著傑克,
嘴裡不斷吐著熱氣,呢喃:「你果然很棒,我這輩子跟定你了。」
殺人魔傑克的冷冽肯定不像平常的他,只是說著:「你乖就好,不要再給我惹麻煩。」
艾格更加確認了自己內心中的想法,他問:
「這位小哥,你能射精的嗎?」艾格覺得很奇怪。
雇傭兵奈布,馬上不爽起來:「你說什麼話,我還是個男人!!
我當然會射,老子的陰莖功能可正常了,會勃會射,你有什麼問題嗎。」
坐在高腳吧台椅上的艾格,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沉思:
「可是安東尼奧跟我做愛,他都不勃起耶;只是用前面濕漉漉地滴著水。」
奈布有些震驚:「蛤?」
傑克又順著艾格的話問下去:
「你的意思是說,安東尼奧果然陽痿了?」
艾格回答:「沒有啊,他都是用後面高潮的。
但是我有看到他自己嚕前面,安東尼奧明明就會勃起射精。
小哥,我問你;這樣的話,他是不是跟我做愛,並不舒服啊。」
雇傭兵奈布扶著額頭,消化艾格剛剛說的那席話。
他問:「你的意思是說,安東尼奧已經可以用後面高潮;
然後他不需要勃起射精,就可以達到巔峰對吧。」
傑克:「哦?這代表你很厲害啊,艾格。
奈布跟我做的時候,雙手不安份,這傢伙會一直嚕前面,
男人還是必須透過射精高潮的,他只是單純喜歡被幹而已。」
奈布:「嗚嗚...好厲害,在我還不知道的時候;別人已經進化成這個樣子了。」
傑克:「那是後庭被開發到很後面,他才可以這樣。
安東尼奧是不是習慣,一直開發他自己的身體啊?」
艾格無奈地說:「嗯,是的,他自己是這樣。
不過我已經跟他說過,這樣下去會鬆掉的,禁止他再自慰了。」
在一旁聽八卦的紅蝶,只是把臉擋在精美的摺扇後面,
不好意思地說:「喔喔,安東尼奧確實有這個習慣呢!
原來他不管是跟女人做,還是跟男人做,都有不斷開挖自己身體的習慣。」
在紅蝶夫人的印象裡,安東尼奧賭錢就只是追尋快樂,沉溺於女色也是;
安東尼奧轉換跑道,追尋別的幸福去了,紅蝶一點都不意外。
突然來了精神的奈布,雙手握拳,發誓:
「決定了,我要把安東尼奧視作我的偶像;
已經可以用菊花高潮的男人,簡直就是零號的典範!」
無言的傑克轉過頭,扼止他瘋狂的想法:「你就不能有點正常的人生目標嗎。」
穿好衣服的傑克和奈布,在艾格旁邊座位坐了下來,
奈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指著艾格問:
「不過,你這傢伙,倒是很讓人意外啊;
長得那麼像女孩子,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很精緻漂亮的小狐狸精呢。
居然是1號啊,上輩子哪修來的福氣。」
艾格很不爽地盯著奈布看:
「這位小哥,說話很失禮喲;擅自把我當成下面那個是什麼意思。」
。
艾格看著奈布一臉陶醉地黏著傑克說:「我老公很大。」
艾格疑惑,表情逐漸嘲諷,
左手一邊用著筷子,在紅蝶中餐館的吧檯上吃日式拉麵,
右手一邊用著極其嘲諷的欠扁表情,擺擺手,對傑克說:
「蛤?這貨哪裡大!他就算躺下來,在我畫布上滾一圈,
我也只能給他畫一張:『小雞ㄘ米』圖啦!!~」
隨後艾格又用拇指指著自己,得意地說:
「我可是被安東尼奧養大的棒棒;我才艾格大爺,才是巨根好嗎。」
傑克瞪紅著眼憤怒地要拉艾格的褲子,說:
「你不過是被安東尼奧,當成備用人體振動棒,有什麼好得意的。」
奈布:「可是他好歹還能當陽具人啊。」
艾格嗆起聲來:「你的下面跟你的畫筆一樣爛,這輩子都活在我天才的陰影下啦!」
傑克更加不爽了,表情也是顏藝地極盡嘲諷,擺擺手說:
「笑死,你小鬼就算再過個十年,也比不上我的經驗值;我都聽到蜜蜂嗡嗡叫的聲音了。」
紅蝶覺得很好笑,但紅蝶不說。
老闆娘紅蝶夫人用摺扇遮著臉,輕笑著抖動。
。
待大家安靜下來之後,艾格坐在櫃檯上,眉頭煩惱地皺在一起,
紅蝶夫人穿著一身花樣華美的彩色旗袍,和毛皮披肩。
在艾格身前的櫃檯裡,對他說:「你在煩惱安東尼奧的事嗎。」
艾格說:「我到這裡來,才發現;我有多麼不瞭解安東尼奧。
我不知道他喜歡賭什麼,甚至都不知道他喜歡喝什麼。」
「德州撲克。」紅蝶習慣性地拿摺扇擋著臉,溫和地說:
「安東尼奧的強項是德州撲克,他在這方面是賭桌上的神;
但是他什麼都玩,一旦賭別的都會輸得一蹋糊塗,
不過他不長記性,就是什麼能賭博的,他都想玩。」
艾格無言地說:
「真是很符合安東尼奧的個性呢,不過,他竟然會玩德州撲克,頭腦好厲害的樣子啊!」
紅蝶夫人說:「這個嘛~他之前跟我也是舊相識了;
每次來這裡,他都喜歡喝紅酒,但是他喝的酒,你不能喝。」
說著遞給艾格一杯柳橙汁,因為艾格說他不想喝牛奶。
傑克在一旁摟著奈布,喝得可歡脫了,他家奈布高興地,一直往他臉上堆積吻痕。
傑克醉熏熏地說:「你不喝牛奶,怎麼會長個子呢?小矮子。」
艾格朝他吐了吐舌頭,怒斥:「我才不用你管呢,你還是顧好你的繪畫比賽就好。」
奈布問:「老公,你們怎麼到這了,還在惦記比賽的事;話說艾格的圖交了嗎?」
艾格搖一搖柳橙汁,裡頭鮮榨的果粒搖來晃去,無趣地說:
「那種東西,我早就畫好了,每年三幅畫;我都是到了最後一刻,才交上去。」
傑克向奈布解釋:
「因為艾格習慣把畫放家裡,他想到什麼就修,所以他繪畫很快,
他總是第一時間憑感覺下筆,先畫好大概,才慢慢修飾細節。」
奈布調侃著同居人:「跟你差真多,你畫圖真龜速,
家裡那張現在,還是只有角落一小塊魚鱗一樣的點點。
真不知道你要怎麼跟艾格比。」
傑克摟著他的肩,放任奈布坐在自己腿上晃,說:
「每個人畫圖的方式不一樣,你怎麼可以拿我的畫風,跟艾格的比。」
熟悉繪畫的艾格,替傑克辯解說:「傑克使用點描法。
他畫出來的是層層疊疊的色塊,這種畫風,很適合畫花卉或是鄉村風景。
是非常精細漂亮的圖,雖然畫得時間比我的長;
但傑克的細緻度,哪是我這種只會隨便速寫的人能比的。」
奈布搬著傑克的肩膀,在他腿上玩起蹺蹺板,彷彿是了解了:
「喔,所以~艾格被譽為天才,他是贏在速度嗎?」
他們點點頭,同樣興趣是畫家,作為同門師兄弟,艾格從來不會批評師兄的圖。
在他眼裡,每一種藝術都有它獨到的美麗可以欣賞,美是多種形式的。
就如同安東尼奧,和艾格生活完全不一樣,他們還是愛上了彼此。
想到安東尼奧,艾格又不開心地煩惱起來。
『安東尼奧曾經有過那麼多的情人,他會不會甘於只擁有我呢。』
紅蝶看出了艾格的煩惱,每每為了安東尼奧,勇闖龍潭虎穴的妹子,
都會跟人打架、撕扯對方頭髮、互相留下五爪紅痕。
但艾格出奇地安靜,也許因為他是近年來;
安東尼奧情人裡,唯一的男孩子,艾格看待事情,比較理性。
紅蝶把血滴子兄弟送上來的資料,全拿給艾格;告訴他:
「這是近年來,安東尼奧在黑市和賭場裡,收集的惡魔小提琴的資料。
安東尼奧真的很想要『帕格尼尼』的琴;彷彿那是他前世的搭檔。」
艾格和傑克,很共識地互相對視一眼;『嗯嗯。』
太好了,有了這些資料,他們很快就可以查出【惡魔遺物】的下落。
待他們要走的時候,紅蝶夫人又叫住了他們,艾格再次被兩個中國人攔住去路。
紅蝶夫人說:「不好意思~艾格,安東尼奧之前在我這欠了很多賭債,你要不要,幫他結清一下。」
說罷,用華麗的摺扇擋著臉,笑容可掬,慈悲地發出不容拒絕的暗笑聲。
由於紅蝶夫人,跟血滴子討債兄弟,死活不放人,艾格替安東尼奧賠了很多錢。
。
當他們好不容易離開黑市,艾格見到久違的夕陽,說:
「黑市真是個有趣的地方,可以看到每個人不同的一面,我越來越有興趣了。
就連傑克師兄你都變得不一樣了,我本來認為你是虛偽無聊的假仙怪,
地下世界的你,好像變了一個人;坦率的你,很帥喲!」
壞孩子傑克,默默聽著艾格的話,
心裡對於自己剝離成兩半、流著鮮血的人格,好像沒有那麼痛苦了。
傑克仍是警惕地對艾格說:
「我希望你信守承諾,不要把地底下的事情說出去。」
艾格答應了下來:
「我絕對不會的,畢竟我還要給自己想一個,很酷的綽號呢!」
奈布默默地看著壞孩子,難掩憐愛的目光。
直到壞孩子傑克說:「走了,奈布!我們回家。」
奈布才甘願跟他走,兩人在夕陽下的身影逐漸遠去。
艾格注意到,傑克身上,濃霧一樣的殺氣,才隨著月光慢慢散去。
他們不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
。
。—。—。—。—。—。—。—。—。—。—。—。—。—。—。—。—。—。—。—。—。
《結婚》好孩子 x 奈布
隔天一早,老好人傑克從床上慢慢醒來,他的頭疼欲裂,一點也想不起來昨晚的事。
「早上好,薩貝達先生,昨天似乎喝太多酒了,我的頭好疼。」
他扶著額頭,以為自己只是宿醉了,昨晚的事,越是去想,就越是痛苦。
廚房裡的奈布,擅自用傑克家的廚房下廚,烤著魚燉著菜,當自己家一樣。
但令人驚訝的是,雇傭兵竟然全裸,而且只穿著一條粉紅色的圍裙。
嚇得傑克趕忙別開眼,紳士非禮勿視,
更何況從懂事的時候起,他的目光,就一直無法從別人的屁股上移開。
這種不入流的惡習,實在是有辱紳士風度。
傑克吶吶地溫柔嗓音問:「話說,你不用回家嗎?」
奈布沒有起伏的聲音回答:「我沒有家。」
傑克甚覺得可憐,他又問:「那麼,你一直纏著我的原因是....難道說,你把我認成了別人?」
『是他嗎?自己心中的黑暗面,難道說奈布,是壞孩子的情人。』
傑克極力隱藏的自己,那個他,殺人無數,還是個同性戀!
端上一桌好菜,奈布拿著勺子做作地說:
「說什麼見外的話啊,我們不是都成為夫妻了嗎~裝什麼害臊。」
好孩子傑克被嚇得夠嗆,他在床上倒退好幾步,驚呼:
「什麼?!什麼?!我對你,做了什麼啊!!!!」
奈布繼續沒有起伏地陳述:「就是你以為的那樣。」
傑克瘋狂的大叫:「哇啊啊啊!
雖然你是個男孩子,我也還沒有準備好結婚,
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啊,可憐的小先生。」
奈布苦澀地看著他,淡漠地說:「那麼,把這結婚協議書簽了吧。」
說著拿出那個年代的戶口名簿黑白拓印本,維多利亞時代的同志是不能結婚的,
那明顯不具法律效力,但對於傑克來說,是欠人情債的承諾。
傑克一邊不停地向奈布道歉,一邊充滿愧疚地寫完它。
奈布說:「掛在牆上就行了,今天開始,我們同居。」
傑克仍然在心中天人交戰的瘋狂狀態:
「奈布先生,雖然很對不起你,但是我有些話一定要跟你說啊。」
奈布打斷了他:「你有多重人格,我知道。」
傑克驚呼,彷彿一切真相大白:
「啊啊?另一個我,到底對薩貝達先生做了什麼樣的混帳事,
我就算是打自己無數個巴掌,也無法懲罰自己。」
奈布說著把那張結婚證書,給錶框起來:
「不用,你讓我吃好、住好就行,我也不奢求什麼。」
因為他們是在野外認識的,奈布早就知道傑克有雙重人格,還是個殺人魔。
在黑市的時候,先是挑釁壞心眼的傑克,利用他的衝動上床;
再利用老好人傑克的愧疚心態,逼他簽結婚證書。
奈布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露出猙獰的笑容:「計畫通。」
。
。—。—。—。—。—。—。—。—。—。—。—。—。—。—。—。—。—。—。—。—。
《死鬥》盛宴伯爵(壞孩子)x 刺客披風
黑市裡的傑克和奈布視角,在那之後的隔天。
傑克心裡的壞孩子,終於拿到了【死鬥場】的門票。
紳士穿著盛宴伯爵的萬聖節華服,站在屍堆上,輕舔著指刀上的鮮血:
「好玩的要開始了,奈布。」
身穿紅黑刺客服裝的雇傭兵,奈布-薩貝達,難掩嘴角止不住地笑意,渾身興奮。
「當然,終於來了,是約會。」
不管傑克是不是這樣想,反正奈布篤定了,找他一起幹架就是約會。
他喜歡在殺人魔身上追求刺激,愛上了倫敦的殺人鬼,開膛手傑克。
死鬥場的老闆是個黑心商人,他允諾傑克說:
「敢下來這裡的,都是些窮凶極惡的罪犯;我可不敢做不誠信的生意。
我們聽說了,殺人鬼,有人雇你要帕格尼尼的惡魔小提琴。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要那種東西,但,老規矩。
為求公平、勝者為王,只有唯一的獲勝者,才能從這裡拿到黑市最高拍賣會的門票!」
在最黑暗的地下,偌大的羅馬競技場,面對排山倒海的兇惡罪犯,和殺人機器。
傑克輕視:「哼,小菜一碟。」
追求刺激的奈布,興奮地上下跳竄:「老公,我可以放手去玩嗎?」
有著紅色眼睛的傑克說:「當然,隨你喜歡的做吧。」
彷彿是允諾,一聽到這話的奈布,宛如解開封印鏈條的猛獸。
他啊的一聲歡呼:「耶比~來玩啊!你們這些小菜雞。」
說罷,又是一個紅光瞬移,迅速撂倒了一排相撲力士一樣的猛漢,
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奈布矯捷的身手,在死鬥場上迅速飛躍,
拿著他的彎刀,直接戳瞎敵人雙眼,或扎進頭顱,下著死手。
而傑克呢,仍是優雅地在場上走著,跟在奈布身後吹著口哨,
彷彿身邊的一切腥紅與哀嚎,都不入他的眼。
直到一個拿著爆彈地雷的罪人,想要偷襲奈布,他正要上前,
一個大鋼爪擋在前面,那殺人魔呼呼笑著問他:「你想動誰的人啊?」
隨後,便被巨大的爪子分切、大卸八塊。
果然不愧是黑市,奈布的前面,居然開出了一排坦克,
但久經沙場的奈布,絲毫不害怕這些,只是傑克擋在自己身前。
殺人魔瞪視著奈布,嫌他礙事:「讓開。」
隨後,隨著無數的砲彈快速射出,一個濃霧般的刀氣,
唰地一聲,將場上的殺人機器全部擊毀。
那是由鋼爪擊出的刀氣,在地板上留下駭人的五爪紅痕。
在煉獄般場景的死鬥場,出類拔萃的殺人魔傑克,宛若地獄的造物。
「暫停、暫停這次的比試,自由的機會,我們不想要了!
是殺人魔,場上來了殺人魔啊!!為什麼殺人魔會出現在死鬥場?
求求你們了,快暫停這次的比賽,我們棄權、我們不想死啊!」
那些欠了錢的囚犯和罪人,拼了命地拍打場外觀眾席的高牆,
但很可惜,宛如處刑死鬥場下方的泥濘,與觀眾席的距離,
富人們只會坐居高位、冷眼旁觀。
壞孩子傑克,在場上殺得歡脫,不論對方怎麼求情,怎麼輸贏,
他心中都只有一個字眼,就是虐殺。
紅眸癲狂的眼神已逐漸陷入魔怔,任由鮮紅的血,噴灑在自己臉上。
死鬥場早已血流成河,獲勝的殺人鬼,在殘破不堪的屍堆中,猖狂地笑著:
「啊哈哈!啊哈哈哈!!真是快樂,這就是我要的,死鬥場,是我的天堂!!!!」
要不是整個黑市的各家老闆,都怕他怕得要死,傑克真想留在死鬥場,當無償大魔王。
畢竟,殺人才是他的興趣。
迫於無奈止損,黑市的死鬥場老闆,緊急停止了比試,
他不是在意那些罪犯的人命,他只是心疼自己的機器。
畢竟老闆沒想到,殺人魔的實力,已經練出了刀氣,
依照黑市的武力排行,傑克無疑是目前的戰力巔峰。
老闆不情願地,將半張門票交給傑克:「好吧,拍賣會的票,是你的了!」
站在傑克身旁,同樣被傑克潑得滿身鮮血的奈布,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神經病戀人。
他知道:『傑克才不是要為了師弟艾格找琴,他只是想找樂子!』
。
。。—。—。—。—。—。—。—。—。—。—。—。—。—。—。—。—。—。—。—。—。
我覺得我寫得很差,有點不知道我在搞什麼了。
黑市篇有點過長很煩躁,但我努力修好它。
傑庸老夫老妻有夠煩,超想給他們番外獨立開篇。
我整個就只想,寫安東尼奧被幹爆的內容啊。
可是不劇情交代一下前面艾格在幹啥,又很說不過去。
就是有很多要解釋的點,不然角色會OOC。
傑哥整個很想去死鬥場殺人,篇幅整個被他佔走。
幹,你們給我滾去番外喲!((自己寫還自己對角色發飆的作者。
嘛,總的來說,黑市篇就是,艾格黑化成為小霸總的轉折點。
但是寫起來又長又累,我生氣了,不寫了啦!(摔筆)
以後番外補,傑庸主場。
主動的傑克,被奶布嫌棄是老流氓。
不主動的傑克,被餓零奈布嫌棄是老深櫃!
當傑克真難~~~~🤣🤣🤣🤣
大齡深櫃傑克x流氓受奈布
我喜歡主動受,偏好微寫實。(其實是過於真實)
所以我筆下的小受會直接變成餓零,
希望我不要把主動奈布,寫得太三八,但他這樣好可愛!!
同性戀奈布(沒有意外地成為90%的零號):
「我的夥伴也是同性戀,結果整個營隊都是零......
你知道一攻難求的痛苦嗎!!」(過於寫實)
然後同性戀版的傑克,身價直接晉升天菜級別!!
大齡深櫃傑:「請讓我繼續深櫃,我還要臉啊!!!!」
某紳士臉皮整個很薄。
我超喜歡攻受倒錯,“奈傑奈”笑死。
奈布(☆▽☆):「是1號,快扒住!!!!」
傑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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